發(fā)布時間:2022-8-19 瀏覽次數:742
對死亡的恐懼經常會沖破生活的表層。它追隨我們一生,我們經常會設立防御(許多建立在否認的基礎上)來幫助自己應付對死亡的知覺。
但是我們并不能把對死的恐懼排除腦外。
它會潛人到夢中或者白日夢中,噩夢正是它得到凸顯的地方。
當我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,我們經常被對死亡的恐懼所占據,而應對這種恐懼也是一個發(fā)展性的重大任務。
死亡在任何治療過程中都可以看到。忽略其存在似乎在暗示說它太可怕了以至于我們不能直接討論它。
為什么呢?一些治療師不去討論死亡是因為他們不知道該怎么去做。
“為什么要討論死亡呢?”他們說,“讓我們回到對神經癥過程的分析上吧,至少對此我們可以做些工作。”
還有一些治療師懷疑死亡和治療過程之間的關系,他們追隨偉大的阿道夫·邁耶(Adolph Meyer的教誨,不觸碰不痛不癢之處。
也有一些治療師不愿意談論這個話題,因為病人本來已經很焦慮了,這個問題會引發(fā)更大的焦慮(同時也會引起治療師的焦慮)。
但是我們仍有理由在治療過程中面對死亡。
首先,治療是對個體生命過程和意義的深層次和全面探索,既然死亡占有存在的中心位置,既然死亡和生命本來就是互相依存的,我們怎么可能忽略死亡呢?
從人類的思想開始被記錄以來,人們一直意識到所有的事物都會消亡,我們懼怕這種消亡,盡管有著恐懼和無所不在的消逝,我們仍必須找到一種方式去生活。
治療師無法忽略許多偉大思想家的結論:學會很好地生活就是學習如何能夠很好地死去(learn to live well is to learn to die well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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